飞飞姑娘啐道:“这位公子也是的,本来不关他事,不知怎的,老子胡同那一役好像冒犯了他似的,死活不放手的。
这人老是不治自己身上疾,却管他人瓦上霜!”
任劳仿佛很代飞飞姑娘担忧似的,“还有一人,更得提防。”
飞飞姑娘道:“你直说无妨。”
任劳试探的道:“自在门。”
飞飞姑娘笑道:“诸葛先生?”
任劳摇摇头。
飞飞姑娘笑意不减:“他麾下的名捕,听说都是帅哥哦。”
任劳沉重的道:“别的不足虑,但我听说那首徒外号无情,很是个人物,办案也很精密。”
飞飞姑娘却是脸色一沉:“别的不说,这人还胆敢冒充字号,要是给本姑娘遇着了,也一样还个公道来!”
任劳一时间没弄懂过来,怔了一怔,还待问询,飞飞姑娘已道:“听说朱副刑总那儿,也招揽了一位非同小可、手段犀利的年轻人,要跟你连成一个阵线,大展拳脚。
你好自为之吧,去!”
任劳觉得飞飞姑娘目光中凌厉了一下。
他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勾留了:他非常清楚眼前这位又清又美又冷又艳又残酷女子的手段。
在他退出之际,只听飞飞姑娘又吩咐了一声:“你可以招在偏厅的鲁跑跑进来。
其他的人,在外候命。
然后你迅速赶回刑部吧。”
任劳唯唯诺诺,躬身退出门外之际,飞飞姑娘又媚眼如丝,吹气若兰的跟盛大人说:“好了,现在就剩下你和我了,你还要不要听听我先说说我和你以及盛笑崖盛公子的前尘往事?”
梦豹的头疼似乎好了一点了,因为他在几名部下协助盘查之下,总算弄清楚了一些儿有关这些女子的身世和“方公子”的来历:
这些无辜的弱女子,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