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了。
剑剑又开始磨她的剑。
而且还呵气若兰,昵笑着问他:“你可知道我现在要切割你身体哪一个部分?”
做完这件事后,剑剑开始用绢布拭去剑锋上的血污,然后,突如其来的恶心,让她飞奔床边找到一只痰盂呕吐不已。
之后,她流了泪。
因为她想起了他。
一个名字有“崖”的男孩。
然后他搐泣起来。
哭声很小。
小的几乎听不着。
她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一个:
没哭声的女子。
她不哭。
不是因为没有泪了。
而是她不能哭。
哭是一种脆弱。
她不能脆弱。
她一个人要面对那么强大的敌人,那么多的豺狼,那么可怕的环境,她绝对不能脆弱。
所以她绝不屈伏。
决不能哭。
而且她一哭就心疼。
心痛如绞,就是形容一种心给人剖了出来扼在手掌里绞拧的痛楚。
她常感觉到这种痛苦。
尤其在杀人之后。
特别在每次报大仇之后。
良久,她才稍微恢复过来,然后沉声唤:“鲁跑。”
“是。”
走进来的是马成。
尽管他一向知晓剑剑姑娘的杀人方式,但一步入这青楼女子的欢房,就给血腥冲击得几乎不能呼吸。
“原来的马成呢?”
剑剑淡淡的问。
“我杀了。”
“尸首呢?”
“拖了进来。”
“还有剩下的羊郎和朱虎呢?”
“龙九杀了他们,尸首还在豪华马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