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接着便没有声音了,我带着疑惑看着霍凡洲。
我抓着录音笔,说:“你们医院…将录音笔放在房间里面?”
李明义迅速地解释说。:“这一切都是为了监测病人的病情,才迫不得已用到了这个方法,毕竟是非常典型的幻觉症,我们需要每天记录一下病人的行为活动,况且,这个病人白天是不会病发的,只有晚上才病发。”
我又问道:“李医生,就您看,王淼的发病缘由是什么呢?”
李明义提了提眼镜,对我说:“成长经历占有很大的比例。据我了解,这位王女士,童年并没有多少朋友,再加上父亲不在,母爱的缺失,心理上会产生封闭的影响,但她又渴望与人说话,渴望得到社会的关注从而幻化出了‘鬼’这样一个角色和自己做朋友,这就是‘妄想性障碍’。不过经过一周的药物治疗和心理治疗,我相信王女士已经有所抑制了,从前白天的时候也会犯病,现在就只有夜晚会犯了。”
虚幻什么不好,偏偏虚幻个鬼?这是什么操作。
我很不放心地看了他一眼,霍凡洲用手压了压我的肩膀,说:“出去说。”
我跟他出去后,他对我说:“这个医生说的没错,只放了录音笔在房间内,我刚刚也没有看见什么针孔摄像头。”
我十分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你刚刚,在病房里面就看过了?你早知道这件事?”
“常琦前几天就联系过我,托我和你一块过来看看,我刚刚便查了一番,况且,你以为那个医生是怎么把录音笔给我的?”
我们再一次到了房间里面,韩琳和王淼仍旧在说话,我走到了韩琳和王淼跟前,韩琳站了起来,她的手上仍然挂着王淼的手,王淼的脸色突然紧张起来,韩琳拍了拍她的手,说:“放轻松,他是我的朋友,叫做袁意,能帮你渡过难关的。”
我坐在一个床边的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