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我承认我说这个话有点抬杠的意思,但是对待王淼这样的消极群众,抬点杠,说不定能激发点她的东西来。
王淼默然地看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直到不久她抬起头对我说:“他们不是鬼。”
“他们?”我问。
“你们与其说,我被鬼这样莫须有的东西束缚住了倒不如说,你们对我做了什么,要我和他们分都分不开。”
这句话我没太理解,她的回答也是牛头不对马嘴,我念在她现在意识不清,就不再追问,她也没有意图想要告诉我什么答案。
我走出房间后,瞄了眼手机,发现霍凡洲给我发了个信息,上面写着来主治医师室,就在三楼最左侧。
我走到了那头,接着敲了敲房门,里面说了一声“进来”,我进去后,发现霍凡洲站在桌子旁边,桌子前面是主治医生,上面写着他的名字李明义。
“怎么了?”
我过去问道。
只见霍凡洲手里拿着一个笔,等他在上面按了一下,发出了声音,我才晓得这是个录音笔。
他把那录音笔放到我耳朵边,我耳朵瞬间一片麻意,于是我直接用手拿住了那根笔,传来了一些很小的声音,只有放在耳边才能听见。
“你们来了。”
我一震,这不是王淼的声音?
接着是床铺的响动声,估计她在从床上做了起来。
“你们以后早上不要来了,太引人注意,还有,昨天的故事好看吗?”
昨天的故事?
下面是穿拖鞋在地上走的声音,一浅一重,非常有节奏地走着,她好像又把窗户拉开了,录音笔里面的杂音有点重。
“我也觉得,真的只有你们才能读懂我的心啊,等这一切结束了,我就去见你们,真正的。”
那声音有些鼻音,跟最开始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