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银子多了,使得洛府众人谋财红了眼,叫她早早夭折。
又怕她年纪太小,乍然有了许多银子,而骄傲自负,硬生生坏了心性,这才最是辜负了当年涟夫人对她的一片信任。
璃晚刚穿来时不懂事,总以为谁都没安好心眼,谁都要害她似得,若非有小清儿时时开导,她恐要生生折了雪姨的一片好意了。
面团发好,璃晚又去做馅子,“清儿,我记得咱们流萤筑翻过南边的矮墙,有一处挺高的土坡。”
“是啊,夏天里郁郁葱葱的,也挺凉快。小姐问这做啥?”
“唔,”璃晚擦擦额角的汗,没办法,这屋子里火炉多个并用,委实热了些,“我记得山上有几株果树?再往深里去,几棵银杏栗子长的倒是很好?”
“小姐忘了不成?有年冬天小姐想吃碳烤栗子,还是我冒着严寒跑去后边砸的栗子呢。那年冬天冷极了,连山后边常年不结冰的清溪都结了一层窄窄的冰,您还嚷嚷着去那儿捉鱼呢。谁知道后来您翻墙上瘾,哪里还瞧得上府里的那点物事,有事没事就往城里跑。”
“那土坡小的可怜!”璃晚狡辩,“不过,既然咱们府上有,不用白不用,我看那边平时鲜少人去,不若明天咱们去敲栗子,打白果吧?”
“弄那做啥?栗子皮难剥,白果又有毒。”
“栗子剥皮自然有巧法,这你就不懂了吧。”璃晚有些小得意,“至于白果么,有毒的是皮,把外头那层果肉沤一阵子,小心别沾上汁水,里头的果仁儿你又不是没吃过,多好吃呀。”
“喝汤喝药的时候,倒是吃过……”
“我说是炒着吃啊!”
“那玩意儿,可是人有钱人家才吃的起的嘛!”小清儿不满抱怨。
“很快,你也能过过有钱人的嘴瘾了。”璃晚乐。
因有毒,许多人吃的少,多是入药入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