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的好郎君。我嫣然一笑,俯下身凑至他耳畔边,轻声道:
“哀家也不同你说废话了。哀家甚是怀念六月初十那一夜同致远的鱼水之欢,今夜月色怡人,我们不妨再来回忆回忆。”顿了下,我又道:“那一夜,我在马车里扑倒你,可是用这样的姿势?”
宁恒倏地弹起,我一时未预料到,整个人一时不稳便后倒去,我“啊”了一声,腰间蓦然一紧,我下意识地往前倾,嘴唇便碰上了一处柔软。
我一愣。
宁恒瞪大了眼睛。
我也瞪大了眼睛,与他干瞪着。过了好一会,我才赶紧推开了宁恒,手捂住了唇,继续干瞪着他。
宁恒黑溜溜的眼珠子瞧着我……的唇,一副震惊的模样。
苍天可鉴呀,我今夜果真真不知触了什么霉头,我不过是想套套宁恒的话。没想到最后竟是赔上了我的清白。
只不过如今这么一瞧,宁恒那副模样倒像是被轻薄了的那个。我想了想,觉得我该大度些,宁恒是我的面首,亲个一两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如此一想,我的心情顿时顺畅了不少,我愈发觉得我该再接再厉,趁宁恒此般模样好好套话,我清清嗓子,道:“致远为何如此吃惊?莫非六月初十那一夜我们不曾……不曾……”我好好酝酿了番,方道:“嘴舌交缠?”
宁恒的手一抖,“致远忘了。”
我凑前了一些,他往后退了些,我眯眯眼,“你在怕哀家?”此时此刻,我颇是感慨。倘若我眼前有面菱花镜,我定要好好瞧瞧我这副恶霸模样。兴许下次番果戏班开戏时,我还能上去演一演,定比那小麻雀好得多。
宁恒咳了咳,道:“太医说太后此时不宜……”
“不宜甚么?”
宁恒道:“不宜……不宜……不宜……”
啧,这木头果真生嫩得很,竟是连不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