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恒也忒不给面子了些,竟是呆坐在床上,纹丝不动。我微微用力,又是一推,他依旧稳如泰山。
我颦眉,“木头,往后倒。”
宁恒一愣。
我恶声恶气地道:“手臂张开,平躺在床上,不许动。”
许是我面目狰狞了些,宁恒这会二话不说往后倒,然后睁着一双晶亮的眼睛瞧着我。我七手八脚地爬到他身上,宁恒的身子颤了下,“太后要做什么?”
我嘿笑一声,佯作面露□□的模样,并似模似样地摸了把他的胸口,“你说哀家要做什么?”
“……致远不知。”
我又摸了把他的胸口,眯眯眼,道:“你同陛下,谁上谁下?”
宁恒正色道:“自是陛下为上。”
我不由得有些感慨,我这皇帝儿子年纪虽小,在某些事上,果真真不肯甘为人下。我同情地看了看我身下的宁恒,宁恒的身子又颤了颤。
我瞧了眼他红透的脸,猛地意识到我似乎摸到不该摸的地方了。
我慢条斯理地收回了手。对付宁恒这样忠心耿耿的木头,唯有采取此种异于常人的方式,方能一丁点一丁点地慢慢攻破。
我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你府中可有妾侍?”
“不曾有。”
“你几岁上花楼?”
他颇为厌恶地道:“花楼此等污秽之地,致远自当远之。”
这话说得倒好听,我真真是万个不信。京城里富贵人家的公子哪个不是小小年纪就开了荤?我又道:“莫非你上的是小倌楼?”
京城里打从出了常宁圈养面首的事儿后,便迅速刮了阵面首风。小倌楼也因此拔地而起,生意也甚是红火,男客女客都接。
宁恒面色一变,皱眉道:“致远从不上小倌楼。”
倘若宁恒这些话都是真的,那么他倒是个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