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李隆基。尽管那个人可以做她的父亲了,而且曾经是自己的公公,但她知道,她真正爱他,她不愿让他不快乐。而安禄山,他来迟了。
两道清凉的目光碰撞在一起,两个微笑浮现在脸上,仪式开始。
从这一刻开始,杨玉环轻柔的小手就开始拿着浴巾,不断在安禄山的身体上轻柔地抚摸。杨玉环没有羞羞答答,她知道一旦羞羞答答,她就会想更多的事情,她必须用另外的事情来压抑自己的。所以她放开心胸,怀着一种母亲欣赏儿子的心态,直视着安禄山。每当她柔软的手游走到哪里,她的目光也跟到哪里。她要细心体会,体会这个“儿子”身体的每一部分,然后她才能如母亲一样地爱他。
她甚至在想象,万一将来的某一天,李隆基不在了,而自己的身边只有安禄山,作为她的“儿子”,他是否会象古代的那个孝子一样,闭着眼睛为丧失了行动能力的自己洗澡呢。
而安禄山此时此刻,也从杨玉环那里感到了母性的柔情。柔软的小手无可避免让他的身体不断起反应,他甚至可以感觉到身体的某一部分高高地昂起头来,直指面前为他沐浴的女人。但他的心中却在感受那份柔情,那份只有母亲对儿子才有的柔情。
而安禄山身体的每一次变化也没有逃过杨玉环的眼睛。她好奇地去看安禄山的眼睛,发现他的眼睛却清凉无比。杨玉环笑了笑,她忽然明白男人上面和下面两个脑袋是分了家的,各管各的家事,各走各的前程。只是当上下两个脑袋意见一致的时候,才会发生所谓的爱情。
而杨玉环的笑容却让安禄山心神一荡,一个字从喉咙里冲了出来:“娘。”
杨玉环一直以来保持的羞涩终于在这一刻爆发,她红着脸扭过了头。
一刹那间,某种想法又在安禄山的脑海里泛起,他几乎想要伸出手去,放在眼前这个女人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上,那样他就能够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