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应该是有什么事情。
犹豫了好久,时惟音终于是将电话拨了过去。
一阵等待铃音之后,那边终于传来了傅行北低弱的声音:“司老师。”
短短的三个字,时惟音却是鼻头一酸。
就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声音,透着一股狠狠地死亡气息。
时惟音一瞬间就哽住了,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种时候,安慰他,好像也不是一件很有智商的事。
“那个……我打错了,没什么事,你忙吧。”时惟音说着,就准备挂断电话。
“唯一!”傅行北突然喊住她。
“嗯?”
“伤好多了吗?”傅行北问,“还疼不疼?后背的伤,有没有按时上药?”
“我没什么事。”时惟音道,“你别担心我。”
“好。”傅行北应声,“那……晚安。”
“傅行北!”时惟音忽然喊住他,“如果你觉得不开心,其实可以找我聊聊的!你爸的事,我知道了。”
那边是一阵的寂静。
没有得到回复,时惟音觉得尴尬极了,赶紧道:“是我越矩了,抱歉。”
“你几点睡?”傅行北问,“我现在回来,还来得及吗?”
时惟音满脑子疑问号,忽然有种自己被坑了的错觉。
傅行北回来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了。
时惟音听见车子开回来的声音,准备走去给他开门。
这时,门打开。
紧接着,傅行北就走了进来。
看见时惟音站在门口,他忽然就拧紧眉头,怒声:“你怎么下床了?医生不是说了要你好好静养吗?就是一点儿都不听话!好一点儿了就到处乱跑!我就该把你绑在身上,随时监视着!”
边说,他边将时惟音抱起来,快步走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