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惟音越挣扎,炽热的气息与硬实的胸膛就越霸道地将她牢牢包围。
不管逃到哪儿都是。
扼住她的手没有松,傅行北瞪住时惟音,甚至没想通自己在听到傅了之的动向后为什么会怒气冲冲地赶到这儿来!
他分明一向很沉得住气!
这个该死的女人!
她昨晚反抗不从,嘴里说的那个温柔男人,就是傅了之?
她一直以来对他爱答不理,压根就不是什么欲擒故纵,而是她的心早就给了别人!
眼见他周身萦绕的气息越来越危险,时惟音眼里闪过抹狼狈。
昨天他冲过马路救她的情,她铭记于心。
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占她便宜,把同居协议当摆设,还摆出一副她理应享受的气焰,也实在太过分了!
&;傅少放心,我不会放不下任何人,我这颗心既然已经卖给你,就不会毁约。&r;时惟音声音温凉,眼里未留一丝亮光,&;我很清楚自己的定位。从一开始就知道。&r;
她冷冷淡淡地站在那儿,说话时薄唇微动,显得慵懒又无味,举手投足间,透着一抹颓然的丧。
相对无言。
在她以为他终于肯放过她的时候,他忽然抬手。
她下意识要躲开,他的掌心刚好落在她额头上。
完全覆盖。
约莫过了十秒钟,他收回手。
她怔怔望着他,怎么在摸到她额头的时候,他好似露出了一抹放心的淡笑?
&;我都到这儿来了,是不是该进去看看阿姨?&r;傅行北忽然发问,语气里透着一股邪魅的松快。
话音落下后,果然就看见她显而易见的慌张。
&;不、不用了!我妈怕生!她不敢见您这种大人物!&r;时惟音急道。
&;四舍五入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