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北显然低估了自己受伤的程度。
他才刚起身,脚都还没下床,一股剧烈的疼痛就袭击而来,让他咬紧牙关,额上立刻就渗出细细密密的汗水。
“阿北!阿北你怎么了!”司简儿惊叫,“你要做什么我都可以为你做!你别再逞能了!你真的伤得很重!”
傅行北再次抬眼的时候,门口已经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该死!.r./
他刚才分明看见时惟音!
那个女人,连进来当面跟他说声谢谢的胆量都没有吗?
傅行北握紧拳头,在心里恨恨地咒骂了声。
该死!
时惟音跑得很快。
她刚才只是想要去偷偷看一眼傅行北究竟怎么样了。
原本想偷偷地去偷偷地走,可她没有想到,傅行北竟然一眼就看到她。
吓死她了!
忽然间有些不解。
好端端的,她在害怕什么?
他是为了帮她、救她所以才受伤,她进去说声谢谢,问问他伤势如何,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为什么司简儿不让她进去,她就不进去呢?
暗暗敲了敲脑袋,她实在是有些不解自己怎么忽然之间变得这么……
怂!
不过,既然都已经跑了,就没有跑回去的道理。
司诺一直在找她,得赶紧回精神病院。
这一次,周一很爽快答应帮司诺治病。
只是,精神病院是封闭式管理,时惟音留在这儿没有大用,她也确实得回去一趟。
再待了几天,等司诺适应这儿的环境之后,时惟音再三拜托周一一定要照顾好母亲,便踏上了归途。
只要几天,她将事情处理完之后,就赶紧回来。
回到傅行北的别墅,时惟音打量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