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很开心。”
时惟音垂下眸子,躲开他的手。
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分明托付好了宝贝们和母亲,是件高兴的事。
可为什么……
她的心总是在痛呢?
……
另一间病房。
傅行北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连嘴唇都只沾带一点点红,仿佛随时就会跟着呼吸退散而去。
“傅总,傅总您醒醒吧!为了时惟音,您几次三番赴险,她却连看都没来看您一眼,值吗?”助理抱不平道。
“不许胡说!”陈叔严厉出声,“傅先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可那时惟音根本就是个狼心狗肺!她都伤傅总多少次了,还……”
“她怎么样?”一道虚弱低微的声音从病床上响起。
“傅总!”助理喜极而泣,“您醒了!您终于醒了!”
傅行北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陈叔和助理急道:“您伤得很重,千万别起来!”
他们在外面学狼叫,就是在给傅行北发信号。
通知他,他们已经到了。
只要能够尽可能的拖延时间,就能将他们都平安救下。
可他们冲进去之后却发现,时惟音已经晕了过去,傅行北挡在她面前,正和一匹狼搏斗。
狼已经咬了他好几口,如果他们再晚到一步,他肯定就直接被狼给撕碎了!
“时惟音呢?”傅行北怒声,“她怎么样了!”
“她好着呢!毫发无损!”助理不服气道,“有傅了之照顾她,陈叔过去看望的时候,还听到他们在商量婚期的事情。说是要去傅了之母亲墓前定亲。”
陈叔一脚踢向助理,急道:“这都是你自己的脑补!我当时离得远,也没有听得很清楚。”
傅行北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