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司简儿这时候会闯进来。
艰难地吞咽,她将声音卡在喉咙眼:“因为我要将电灯泡的瓦数放到最大,碍了你们的事,你就会让我离开了。”
她尽量小幅度的掀动唇瓣,就不会触碰到他的唇。
紧张间,没有发现自己浑身像是带了火,那娇软可人的模样印入男人眼里,更是欲望的催发剂。
他几乎就要不管不顾的吻上她的唇了。
顷刻间,脸颊倏然像是被墨汁染过一般的黑沉。
“你……”他一口气没提上来,“你就是为了这样?”
换做是别人,他可能还会怀疑她不过是在找借口。
但这个人是时惟音。
他知道,她说的就是她想的!
这个女人,无论什么时候,都改变不了她的可恶本质!
她缩了缩脖子,“是。”
饶是她再怎么勇敢,也不敢在这种时候惹他。
“你想离开?”他瞪住她,“做梦!”
说完,迈开大步就走,留下满身的怒气。
时惟音下意识起身,将房门关好。
门锁到现在还没修。
总是能让他堂而皇之的进出。
缩进被窝里,她咬着唇,等了好一会儿,确定他不会再进来了,才轻松一口气,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觉睡醒,时惟音最无法面对的便是陈叔。
看他那表情,仿佛昨夜她和傅行北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
分明,即便要怀疑,对象应该也是司简儿吧!
见傅行北和司简儿坐在那儿吃早餐,气氛不是很融洽的模样,时惟音也乖乖的,没再找茬。
直到傅行北吃完,准备去公司,司简儿才出声:“惟音,你不去给阿北拿公文包吗?”
时惟音连眼睫都没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