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惟音唏嘘。
司简儿这句话倒是将最重要的部分给瞒过去了。
见傅行北对于司简儿要搬进来没有丝毫异议,时惟音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她索性问:“你为什么不希望我搬走?”
司简儿便道:“因为你的厨艺好,我希望你能留下来照顾阿北。”
随即,又问:“阿北,你觉得好不好?担心这个提议不太礼貌,我还特意给了时小姐很多钱,但可能还是伤了她的自尊。”
傅行北压根没听见司简儿说了什么。
他在那边养伤这么多天,时惟音从来没有来看过他。
他甚至还故意派陈叔去精神病院假借拿东西之名,可她也没有问过陈叔关于他的伤情!
仿佛他的伤跟她没有丝毫关系似的。
这个女人的心简直是石头做的!
而如今,他一回来就看见她收拾行李准备离开?
司简儿继续道:“大概,她是认为我把她当佣人了吧!”
“什么叫做认为?”傅行北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从她住进来那天起,不就是佣人吗?”
时惟音提高音量:“我什么时候是你的佣人了?”
“如果你不是佣人,你成天为我做的又是什么?”傅行北反问,“做饭、打扫,这些不都是佣人做的吗?”
时惟音知道了,傅行北这是帮着司简儿羞辱她。
他可真是宠妻狂魔呢!
呵!
“傅先生受了重伤,怕不是摔了脑子!”时惟音走上前,“你大概忘记了,是你之前救过我妈,所以我觉得亏欠你,才会主动说给你做饭。”
她周身散发出一股倔强又清冷的气势,饶是站在傅行北面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怯场。
傅行北一时间没有移开眼。
更别提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