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惟音看着傅行北,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根据她搜索得来的消息,用臭名昭著来形容时惟音,都算是轻的。
只有家人,无条件的信任她。
说她很好,很好很好。
不管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都很好。
除了亲人,傅行北是第一个表露出相信她的人。
深吸一口气,她轻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跟我没有半点关系。傅先生,你大可以调查我,打消你的疑虑。”
话音刚落,手下就送来一堆资料给傅行北。
是关于司唯一的。
资料显示,她确实是司唯一没错,从小无父无母,在孤儿院长大,义务教学毕业后,就一直在孤儿院当义工,现在无钱无文凭,靠打零工度日。
因为她的皮肤很容易过敏,所以常年戴着口罩。
从资料来看,她跟时惟音根本没有任何交集。
顶多就是在时惟音上热搜的时候,她参与过讨论。
是漫骂。
或者是更狠的谩骂。
时惟音也站在旁边看,望着这份资料,脸色霎时就变得愤怒不已。
三哥也太损了吧!
竟然给她编了个这么凄惨的身世!
傅行北侧眸,审视着她。
时惟音赶紧换了种姿态,擦了擦眼泪,可怜兮兮道:“我真是太苦了!从小到大,穷得连顿饱饭都吃不起!嘤嘤嘤——”
傅行北视线来回。
她身上没有一件值钱的东西,牛仔裤上还打了个补丁,背的包是普拉达定制款,他看一个富婆背过,那眼前这个肯定是仿版。
她果然不是时惟音。
时惟音不喜欢名牌,更不会背个假的在身上。
现在再仔细想想,她与时惟音的种种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