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当初爷爷在分财产的时候,你也是这样不战而败的吧?”
从傅了之的嘴里提到爷爷,傅行北的拳头揪得更紧。
“傅氏集团,是我的。”傅了之走到傅行北身边,“司唯一,也是我的!大哥不知道吗?她的作用,大着呢!”
话音落下,再拍了拍傅行北的肩膀,笑道:“大哥,你小心点儿,万一以后输得一无所有,怎么也得先给自己买口棺材嘛!”
“我已经去过棺材铺了。”傅行北声音淡淡地回话,“你放心,我给你订的那口棺材又大又舒坦,保证你死了以后,绝对会觉得特别舒服!”
不等傅了之说话,傅行北又继续道:“傅三少已经等不及了,可以准备准备,将棺材送他家里去吧!让他多躺躺,有益身心健康。”
傅行北离开了,每走一步,都张扬着无与伦比的怒意。
没让助理跟着他,他想要静一静。
在来到车子边时,却意外看到时惟音就站在车门旁。
她散落着头发,大眼睛里闪着一股安静的无助,看见他的时候,眼睛倏地亮了一下,连身板都直了起来,虽然戴着口罩,但能判断出来她的嘴角应该是向上扬起的。
因为,她的眼睛微微弯起来了。
“傅先生。”时惟音向他走过去,“你事情忙完了吗?”
傅行北看了她一眼,不想搭理。
“我们谈谈。”她挡在车门口的位子,显示出了自己所有的诚意,“关于念念……”
“你不配这么叫他。”他的声音不大,但是,散发出来的压迫气息却格外凛冽,“念念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我知道,鉴于我之前的所作所为,你肯定以为我做的所有事都不怀好意!”时惟音疾声,“但是,我真的没有!傅先生,如果你对我有什么误会,你可以说出来,我都可以解释!”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