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常常跟他说,程肆背负的东西太多,当一个人站在高位上,注定要牺牲一些东西。
周泽宣不是什懵懂无知的人,看到两人亲昵的动作后,便意识到什。
“你们要不要先回车上再说?”
程肆这才松开江放,脸上的情绪也收敛得一干二净,如果不看江放,没人想到刚刚那些瞳孔里流『露』出一丝恐惧的人会是他,他看向一旁被打晕在歹徒。
“怎回?”
周泽宣耸了耸肩:“我来的候经是这样。”
两人看向江放,江放说:“等人齐的候我再一起说吧。”
不一会,几辆警车也赶到了,交警经将街道上的人群疏散开,但是附近还有人围观。
不过群众以为只是普通的车祸,诸如富二代在市区飙车,结果出车祸类的件。
“开车的人控制得非常好,车子撞击柱子的候,驾驶座的人只受到一点冲击,副座的人没那幸运了。”
一名警员检查完现场,随后得出这个结。
刑警队长看向经坐在车里完好无损的江放,现在的学生都这猛的吗?
算是几十驾龄的司机也不敢保证自己做得这精确。
从闯红灯,再到极限飘移,最后又以精准的力度控制车辆,还以副座的位置去撞击柱子。
整个过程如果有一个环节出现差错,给歹徒一丁点机会,他都有可遭遇危险。
要被歹徒一木枪打死,要跟歹徒一起遇难。
“现在的轻人真是大胆。”
刑警队长感慨完,留下一部分人清理现场,带着剩下的人回警局。
警局离开发地不是很远,十几分钟到了。
昏『迷』的歹徒被两名警官铐上拖进警局。
歹徒全身有擦伤,但没有致命伤口,只是有人都以为歹徒是因为撞击才昏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