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比城墙拐弯处还厚的家伙就开口了,“哈哈,陆猴儿,肖兄弟家财万贯,富得流油,而且他是我兄弟,你也是我兄弟,说到底大家都是兄弟,你不用不好意思,拿着吧!使劲儿花,不用给大师哥我面子。”
“呃……”陆猴儿无语的看向惫懒的令狐冲,连他都替令狐冲感到脸红。
肖鹏白了令狐冲一眼,也没说出什么异议,“你大师哥说得没错,本公子如今穷得只剩金子了,这金子花出去才是钱,没花出去的时候,他就是一块饿了不能吃,冷了不能穿的死物,所以陆兄弟不必太在意,尽管花就是。”
陆猴儿听到肖鹏这样说,顿觉大有道理,这才乐呵呵的接过金条,道:“如此就多谢肖公子了,我保证按时给你们供应肥鸡美酒,呵呵,那我就先告辞了。”陆猴儿说完,将食盒中的饭菜全部取出,放到石桌上,随即便提着空食盒离开。
“哇……肖兄弟,没想到你竟然还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来,不过这个穷得只剩金子了,是不是有点嚣张啊!哈哈。”令狐冲抱起酒坛喝了一大口,这才戏谑道。
肖鹏得意一笑,道:“嚣张又如何?本公子愿意,谁敢不服,我便用金子砸他,侮辱他,看他还敢不敢不服,有钱就是这么任性。”
“哇,我不服,我令狐冲不服,你用金子侮辱我吧!不过一次可不行,你要侮辱就侮辱十次。”
“我去,令狐兄,我今天才发现,原来你这么无耻啊!”
“哈哈哈哈……”
……
玉兔高升,月色朦胧。
肖鹏与令狐冲,双双躺在思过崖那个亭子旁的草地上,仰望着璀璨的星空。
此时两人都有些微醺,两坛子酒被重新封上,肖鹏买来的这两坛酒,可都是三十斤装的一坛,最关键的是那时候的一斤可是十六两,虽说这个时代的酒精度相对较低,但正常人有个一两斤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