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张子牙笑道:“没弄懂,也不该轮到我来问。
我们是局外人。
有的事,还是不要沾手的好。
而且,”
他拍拍自己的后脑匀子,事实上,他的头发稀薄,秃顶现象明显,他笑说:“有些事,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来;有些人,从活想到死也想不明白。
你们可知道我用啥办法应付?”
李早看着他。
李好等待答案。
“暂时忘了它,”张子牙泰然道:“过一些时候,答案自然浮现出来。”
李早问:“所以等待答案也要有耐心?”
张子牙道:“其实做什么事要有成果都得要有些耐心。”
李好道:“连真相也要等待?”
张子牙道:“还有忍耐。”
李早道:“我觉得温厂主就很能忍。”
李好问:“为什么?”
李早道:“我不仅觉得他能忍,还很难得。”
张子牙:“以他的身份,他能这般忍耐和迁就苏少楼主,就已难能可贵。”
一直在他们四人身旁不远处的史夺城,听了这些对话,也忍不住悄声问利雾谱:“厂主为何对苏公子那么言听计从?”
利雾谱欲言又止。
史夺城辨颜察色:“利二哥不想说,不便说,那就罢了,当我没问过。”
利雾谱道:“其实这事并非机密,只不过我和车老大加入较早,比较清楚来龙去脉。
当年温厂主武功不高,但胆气过人,读了点圣贤书什么的,脑子给书虫攒坏了,大概觉得男儿一生总要遂青云志,要平步青云就要做些除奸灭邪平天下之事,当时他只是一介秀才小吏,竟通过京里人脉,向蔡京上书,告发章惊贪渎私脏,针砭时弊。
蔡京大为赏识,以此打击章惊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