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梦枕说:“你真的要跟这湖和泥塘缠上了吗?”
温梦豹苦恼的道:“大师兄没听朱财猫临死前告诉我们的话吗?
那岂不是印证了我一直苦思不得解和怀疑已久的事嚒!”
苏梦枕微喟道:“你就为了他那临死前的话,费那么多的周章,和惊动那么多的人手,以及耗上那么大的心力吗?”
“那不一样,不一样。”
温梦豹喃喃地说,眼纹都是倦意的皱纹,但眼神里毫无倦乏之色:
“以前只是为了破获一宗案子,或抓拿造成一系列血案的凶手,现在,”温梦豹眼里纵然狂野的渴望,苏梦枕却替他说了下去:“你这样狠命的发掘,锲而不舍的搜索,只怕已超越查案,不只是要缉拿凶手的了。”
温梦豹身上是湿濡的,但唇却是干裂的,他舔了舔唇道:“是的,朱财猫临终时发现的线索,濒死告诉我们的话,师兄是听到了的吧?”
苏梦枕点头道:“我听到了。
走井法子,送终秘卷,血河神剑,谁不为之耸然?
问题是:花甲大佬一伙也只是怀疑,并未能印证。”
温梦豹忽以一食指搁于唇边,表示要苏梦枕压低语调:“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不然江湖更翻千重浪。
我们六扇门另有消息管道,与朱财猫所言吻合。”
苏梦枕道:“你相信真的有?”
温梦豹舔舔唇:“我相信有。”
苏梦枕叹道:“你相信有就有。”
温梦豹目中神光闪动:“既然相信,就要行动。”
苏梦枕道:“你打算怎样?”
温梦豹笑了笑,像一头皱眉的狮发出了无声的低吼:既有行动,就要做彻。
而且,咱们这挖掘,还是有疏漏。
苏梦枕稍稍伸了伸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