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梦豹道,“跟你脸上化妆易容却切切相关。”
王飞红这回窒了一下。
温梦豹补充一句:“你的化妆不算成功,现在已剥落逾半。”
王飞红尴尬笑笑:“这都给你看出来了。”
温梦豹说:“你当然不是王飞红,王飞红没你这手绝顶轻功。
而且,你也比真正的王飞红潇洒落寞多了。”
王飞红,叹道:“我就知道瞒不过厂公。
厂公就像柴房里的蜈蚣,没有爬不进去的窟窿。”
温梦豹进一步说:“你既然不是王飞红,你身边那位大汉,当然也不会是朱财猫。”
“他长得也不像猫,猫没他那么大,”“王飞红”附和道,“他其实像头老虎。
只不过老虎没他那么好脾气。”
“我明白了。”
温梦豹似乎胸有成竹,“那么,你们又是来干什么的呢?”
然后他又很温和的追加说明:“你知道,对我这种人,你们已不必隐瞒什么,这样反而更快、更好办,说不定,我们还能交成朋友。”
“王飞红”似乎很有同感:“有厂公这样的朋友,一辈子都会受用。
可是,我真有点蠢,仍不知道厂公老高的把我唤上来这儿,却是作甚?”
他居然把问题“传”回给温梦豹。
温梦豹两道火烧眉一剔,像剪得断理也不怕乱似,遥指平原极目,悠然道:,“你看这极目平原,阡陌处处,一片绿好,风和日熙,你可知道我正担心何事?”
“王飞红”知其必有所指,即随话锋:“愿闻其详。”
“我最怕的是在这快马道上,又来急报,再生凶案,更闻噩耗。”
温梦豹双眉在印堂打了个结似的,“我们吃公门饭的,就像行船的一样,怕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