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你同学是做什么的?”边上的刘令月问道。
听到刘令月的问题,陈亦采瞬时和颜悦色地说道:“在大学里面教书。”
不知是出于何心理,陈亦采并不想把南易介绍的太伟岸,只说最次的身份,过往只字不提,虽然他心里很清楚南易绝对不会比他穷。
“教授啊。”
“令月,你看那里有卖氢气球,我们过去看看。”陈亦采不想多说南易,借机把话题岔开。
“好呀。”
初三到初七,南易维持着一如初二的状态,初八总算可以缓口气,早餐给自己搞了一锅米水很稀的地瓜粥,捏了点面疙瘩进去,就着咸菜喝了两碗。
白天窝在家里,用京西市带回来的正宗罐罐搞点罐罐茶,听小曲,优哉游哉的喝茶,中午压根不需要出去拜年,那天只是搪塞陈亦采,不想把自己的休闲时光变成两截。
晚上的坐坐还真是坐坐,陈亦采向南易透露了他在做的生意,主业还是房地产,副业零零散散,在名为华尔的街上还有投资一家资本公司,实为华尔街左拐直走五分钟再右拐走十五分钟,看见一个后巷走进去,能看见一栋两层的小楼,一层是车库,二层是公司办公室。
基本类似在二环里有一套三平米的房子,把面积憋着不说,还是挺唬人的。
反正一通听下来,陈亦采混得不差,但也有国内不少商人都有的毛病——装富,就是要装得比真实情况更富一点,倒不是为了糊弄吃瓜群众,而是为了糊弄银行信贷制度。
人是肯定糊弄不了的,南易听刘贞说过,在贷款口子上的都是人精,想把他们变得蠢一点只有两个办法,一是让他们能离毛爷爷近一点,二是把毛爷爷送他们家去住。
临了,陈亦采又释放出一个意思,以后多走动。
南易一时没搞明白陈亦采为什么这会想起来和他多走动,是正好碰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