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这么多人吧?”黑龙江的这位豪勇之气有些上来,语气间竟似乎有准备拔着刀往肋骨里插的冲动。
班头赶紧拦道:“这事儿学校装不知道,学生会几个师兄商量着让我们挨寝室通知一声,明天可得注意安全。”顿了顿又道:“不过学生会那个大三的赵主席说了,明天如果实在有忍不住的,就去东门外边给咱们的藏族同学站站街,不过动手……那是千万不准嘀。”
他把尾音阳怪气地拖长了一下,寝室里面几个人都笑了起来,自然也有胆小的拿定了主意明天一定要去教学楼将自习进行到底,也有些胆大的诸如黑龙江那位开始热血沸腾,而易天行却是一张平静脸容下满是去看热闹的心思,只是如果自己同学们若有什么危险,他当然也不会袖手旁观。
宿舍里一下黑了。
“,熄灯倒是准时。”
从旧舍的各处宿舍里传来阵阵叫骂声。
班头摸着黑往自己寝室去了,留下玉哭无泪的易天行叹息着:“好不容易有了打牌的机会,又熄了灯。”
他从上铺的同学手里接过一枝烟,走到宿舍门外就着暗淡的灯光抽了起来,看着渐散的烟雾,眼神有些迷离。
第二r易天行又去对小肥鸟进行减肥晨练,回宿舍便接到了袁野打过来的电话。
“查清楚了,是城东的人。”
“嗯,我能去见见那个什么彪子吗?”
“听说他去香港看大佛,当然,鬼都知道他是在说瞎话,在躲着您。”
“这种杀人放火的混蛋就算去拜天坛大佛,难道就有好出路?”易天行笑着地挂了电话。
他出东门去吃炸酱面,发现通往红瓦寺的路上有些奇怪,路间竟是一个人也没有,平r里按着喇叭焦虑万分的出租车也没看见一个,相反的是在路的两边却挤着两排人。对,是两排人,沿着路边的人行道一字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