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当晚受了伤来到纸扎铺求助的,就是关红轻,而按照现场的那个水杯来看,老爷子就是关红轻的亲生父亲。
所以,我们才会找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关红轻的下落。
突然,李炎说了一句对了,而后马上就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打开了那一副我们在纸扎街上提取来的监控视频片段,当监控视频放到那辆出租车停下的时候,李炎按了一个暂停,并将这辆出租车的车尾放大。
我和苏眠看了半响,愣是没有看出什么东西。
当然,关于出租车的这一条线索,我们在发现这一条视频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展开了调查,可我们询问了很多出租车公司,愣是没有司机在当天晚上,有带过人去纸扎铺的,毕竟那一条街是出了名卖死人东西的,司机师傅也迷信,觉得半夜开过去寓意不太好,所以一般到了晚上七八点钟的时候,司机师傅也都会拒绝开往那一条街。
这条线索调查到这里,也算是走到了死胡同,没有人曾经载过一个满身是血的人来到过这条满是纸扎铺的巷内,所以,这个案件线索,也就到此结束了,不过,如果李炎能在这张截图上发现什么线索,那也算是本事了,因为我和苏眠乃至方源看这张图看了不下几百次,都愣是没有发现什么蹊跷的地方。
紧接着,李炎快速的将这张照片提取到了一个软件中,他在这个软件中将这张照片慢慢的放大,没一会儿的时间,这张照片被放大到只有车尾右下角处的一块地方。
我似乎在隐隐约约间,看到了赵鑫车行这四个字。
“赵鑫车行?我记得,我和李炎也去找过啊,可那边的经理把所有人的电话都打了个遍,也没有人说曾经有载过一个血人去纸扎街的啊,会不会是搞错了?”苏眠在我身后,小声的说道。
这时,李炎也终于松了一口气,道:“妈的,还好这张照片的光正巧打到这四个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