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得必有失。

在弱小的时候，这两种可以合二为一，发挥出更强威能。

可越到高深，再想做到这一点，对材料、技艺等方面的要求提升到一个极致，二者愈发难以兼容，即便是神王，也难以炼制出混沌主宰层次的机械流宝物，也就最终形成了机械流的困局。

而此时出现在林衍面前的……

这云海生光、神话生命，则是幻阵的一种，不仅是扭曲内在的灵魂思维，也对光线形成类似“海市蜃楼”的现实幻象。

即便是林衍，在没有往这方面想的情况下，竟都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法阵，很特殊，也很强大。”林衍轻叹，“相隔上万轮回时代，这幻阵依旧如初，可见已经达到了能量的完美循环，时光荏苒，却未曾有任何的能量消耗。”

“看来这位苍澧……倒确实有些这方面的技艺。”

一次次轮回时代，前人走过的路，没能传承下来，实在再正常不过了。

囊括在“杂流”中的这些奇特手段，之所以不能成为主流，其“传承”的重要性是很显著的一大因素。

药剂、法阵等，是一代代修炼者繁荣起来的修炼文化，其更依赖于传承。

不像近战、远攻，是根据宇宙规则或天地之力参悟出的杀伐手段，重在自身的修炼，也不像炼宝流、机械流，和修炼者形成紧密的供需关系。

“不过无论盘王山一脉传承，还是断东河一脉传承，对于法阵的内容，都比较粗浅。”林衍摇头，“或许在起源大陆，有着一些特殊的强大势力，专门研究此道吧。”

他没有多想。

只是突然看到，有些意外罢了，没有自己去研究的打算。

或许等星泷尊者突破宇宙之主后，可以引领她走入此道。

这位师姐在研究祭祀秘纹后，成功达到宇宙霸主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