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容在这里对上。</p>

段辞的声音依旧是听不懂的玩味，眸色中却有莫名的情绪在闪现。</p>

“我卑鄙。”段辞嗤笑出声，气息轻轻的撒到了秦真的脸上，“谁利用了谁，你倒是说清楚了。”</p>

秦真心神俱震，望着面前人的眸色是从未有多的轻颤。</p>

她不知道问题为什么会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但直觉告诉她，要马上终止这个话题。</p>

很多东西在心中呼之欲出，但她只能极力的控制住，这让她不自觉的握紧了放在椅背上的手掌。</p>

“我，我从学校出来，是有事找子轩哥帮忙，所以才请他吃饭的。”</p>

她半垂着眼眸，不敢去看段辞的眼睛，只希望回答了段辞的问题，能让事情也就这样过去。</p>

只是段辞显然不是这样想的。</p>

他放在秦真脖子上的手，向上用力，迫使她抬头看向了自己。</p>

“怕什么，不是跟我没有关系吗，现在为什么要告诉我。”</p>

秦真不自觉的咬住了下唇，眼神倔强却又带着几分的脆弱，“你不是想知道吗，我告诉你了，你可以放我走了吗。”</p>

“你还没有回答我，我们到底谁在利用谁。”</p>

“你到底想要听什么。”秦真皱眉看他，“我利用了你，那你为什么要被我利用？这么多年，我以为你懂的。”</p>

她以为这是她们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所以才能保证着恰如其分的距离。</p>

为什么现在要来问她，为什么。</p>

段辞手上的力度松了松，眼中的复杂一闪而过。</p>

“算了……”</p>

似有几分的叹息，又夹杂着几分的无奈的语气，但秦真好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