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竟有几分的真心。”</p>

“你说你知道秦真心理上的事情，是什么。”段辞直奔主题道。</p>

程依：“这么说，你似乎也察觉到她心理有问题了吧。”</p>

上次的时候秦真在遇到她的时候，干呕的情况，段辞也是有看到的。</p>

段辞没有说话，只是一瞬不瞬的看她，并没有什么耐心。</p>

程依：“我承认，她心理的问题多半跟我有点关系，但让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可不是我，你不要误会了。”</p>

“你是在为自己开脱。”段辞平静的问道。</p>

“算是吧，我只是不想你把所有的矛头都指向我，你跟我过意不去，不就是因为这个吗。”</p>

除了这个，她实在找不出段辞跟自己过意不去的原因。</p>

段辞：“先说来听听。”</p>

程依：“真正让秦真变成这样的不是别人，正是她一直在找的人。”</p>

见段辞完美的面上出现了一丝的裂缝，程依的声音替他证明着心中的猜想。</p>

“没错，是老爷子。”</p>

段辞：“......”</p>

程依：“你要是去查，应该会发现她有应激性行为障碍吧，应该是在她十几岁的时候，但那时候的她还算正常。”</p>

感觉到段辞逐渐阴暗下去的神色，程依心神一顿，但很快也找到了自己的声音。</p>

“你大概也以为老爷子是这些年唯一对秦真好的人吧，所以秦真一直想要救他，其实秦真自己都忘记了。”</p>

“忘记了什么？”</p>

“忘记，是老爷子劝我们丢掉她的事情。”程依说到这，自己都觉得有几分的讽刺。</p>

段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