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结。
他的头一半已经伸进绳结中,但凡简易晚来一步,刘新科就得去见上帝了。
“我靠,忽悠的有点用力过猛了……”简易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立刻上前将对方拉了下来,并用父辈训话那种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你疯了吗!寻死是懦夫的做法,你这是在逃避!这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那我又能怎么办?”刘新科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就这么苟活下去,没有目的地苟活下去吗?和死了有什么区别?有意义吗!”
“一个都没了!就剩我自己!就这样的……”他说起话来好像非常吃力,眼角闪动着一丝泪花,“你说活下去?因为你根本不理解!”
“我理解,我非常理解。”简易心平气和地说道,“你就不想问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吗?”
“怎,怎么知道……”听到这句话,刘新科愣住了,他确实没怎么想过这个问题。
父母的死他其实已经有所预料了,但激动之余,他却从来没考虑过简易是从何处得到的这些消息。
假的?
不,不可能,除了自己之外,他们都没有失忆……
冷静下来之后,刘新科声音颤抖地问道:“你想说什么?”
当时问出这句话的刘新科根本不可能想到,对面这位完全不做人的编故事带师会怎么回答他。
一开口就是重磅炸弹:
“那是你的父母,但……也是我的父母。”
?
???
“什么?”刘新科的二十年人生生涯中从未像现在这样怀疑自己的听力有问题,“你……你说什么?”
“你没听错,”简易强忍着笑意,表面伤感地说道,“那也是我的父母。”
“咔……”
刘新科好像听见什么东西碎了一地的声音。
没错,是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