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熬你的汤药过来吧,殿下气都要不顺了。”
“略略略,知道啦!”那二八年华的小姑娘调皮地做个鬼脸,这才转身离开。
青缨便回去重新倒了杯水,一边拍着颜珂的背顺气,一边喂她喝下去,然后转移这位低笑点的主子注意力:“殿下饿否,可要传膳过来?”
“端点清淡的吃食就好,另外你将我书房里的方子送去望舒街后巷,交给一个叫林海的幕僚。”
“是。”
半个时辰后,知命之年的老者捋着自己的山羊胡,万般不屑地将水泥配方扔在桌上,嗤笑:“呵,这水泥配方不过尔尔,难当抗洪大任。”
他身边的长随便试探地询问:“那,望舒殿下的吩咐怎么办?”
林海皱眉,又重新拿起方子看一眼,说:“我先试试这法子,若只是无稽之谈,便是不去又奈我何?我林某人断不会去听一个纨绔的差遣,除非她能拿出点真本事让林某心服口服。”
“老爷,隔墙有耳,还请慎言。”长随林空跟了他二十几年,深知其直言不讳的秉性,便赶紧出声提醒自家老爷,免得传出去得罪了权贵。
对方的眉头皱得更深了,眉心直拧成一个“川”字,他不耐烦地甩袖:“小人难覆君子,若殿下不分黑白,林某也没必要再呆于此地!”
林空颇感无奈,也只能道一声是,随后领了吩咐去采办一些石灰、糯米等物回来。
‘我倒要看看你这方子能否经起推敲。’
林海心道,然后去外面装了点沙砾粘土回来,弄得浑身蒙灰,鞋面沾泥,倒是让后院的林周氏揪着耳朵好一阵骂:“你这混儿,都多大的人了还去玩泥巴,若是闲得慌还不如去外面赚个几纹钱回来,日后好再续一房!”
“母亲息怒,孩儿此番是在替公主办事,若是能成,那可是利国利民的大善事,至于钱财乃身外之物,儿女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