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都纷纷射向天空。下一个瞬间,休军阵中惨叫连连。盾牌手们完全没有能力挡住雨点般落下的流矢,他们的盾牌就算举到了头顶,也无法遮蔽身后的刀斧手。而休军的弓箭手根本无法攻击紧贴着休军防线快速移动着的真骑。
流风的百人队来回跑了三趟,休军阵中已经躺下了两三百人马。流风自傲的看了眼身后的弟兄,才折损了不到二十人。只是胯下的香猪气喘的厉害。真骑们在光背的香猪上跳来跳去,就像游戏一样容易,但是他们没有无穷无尽的香猪坐骑。在寒风刺骨的夜北黎明,香猪在两次冲锋以后就脱力了。而真骑们还不能轧干香猪最后的一分力量,要是休军看明白这一点,真骑所有的优势就都丧失了。
“要是在真地。”流风愤愤地想,“就是拖,也能把这些步兵给拖光了。”但是现在,他们必须进攻了,香猪们不能支撑太久。没有了机动能力的真骑就像失去翅膀的鹰一样绝望,论到肉搏,那些仍然顽强支撑着防线的休军步兵未必比他们逊色。
“再有一轮。”流风对身边的亲兵说。希望这一轮的羽箭能够粉碎休军的斗志,否则,几十个骑兵的冲击会象海浪撞击礁石一样粉碎的无声无息。
列游音的脸色越发难看了,这是一场表演一样的战斗,而他所属的夜北军竟然成了表演用的道具。
“楚双河!”应裟叫身边的步营都统,“该怎么办?”真骑战力强大这是他想到了的,但是这样悬殊的伤亡还是让他无法接受。
“布阵不利。”楚双河铁青着脸说,“鱼鳞阵不是用来对付这种不讲规矩的打法的。”“规矩?!”应裟叹了口气,夜北军对付小股流匪是很有经验的,可是在正规战事中却象只懂背书的呆子。“那你还呆着做什么?”“是!”楚双河连忙跑向掌旗官。
奔驰的真骑忽然看见休军的阵形乱了起来,满地都是步兵在跑动,真骑的箭雨只是堪堪落在正在散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