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什么大问题。这般壮健的身子只要两天也就恢复了。”童七分一脸的喜形于色:“当真?那冀将军有没有什么丹药好用一用?”他也看出来冀中流的捏掐其实是很高明的跌打诊断。
“有当然是有的,”冀中流笑了,“不过我们的东西怎么能和天慈堂的紫金锭相比呢?”虽然知道这又是一顶大大的高帽,我戴得还是十分舒服。我们天慈堂的“紫金锭”比起其他一些药物来算不上太出名,家中却一向自认是东陆最好的伤药,冀中流知道这个也算不容易。和着冀中流递过来的一盏烈酒服下紫金锭,我真的感觉好多了。
我的三辆大车早已经过了桥。象是为了补偿,冀中流把我和我的车调到了路护最前面跟着他走。走在前面后面原来也没什么大关系,只是我见了那两个保镖就心中有气,这个冀中流倒是见多识广,又很会说话,跟着他走也还不错。
童七分离开我的时候几乎是感激地在我肩膀上轻轻拍了拍,我有些明白,却又不太明白。
左家的三辆大车虽然在路护中占的分量很小,却也是个正经的成员。路护里不管大小,一视同仁,这是规矩。保镖也好,雇佣的车夫也好,跟路护雇主过不去都是非常忌讳的事情,路护首领处理起来一般都很严厉。要是处理不好,那首领和他背后商家的名声都会很不好听。做生意的,最讲就是一个名誉,大家都在乎的很。我没给童七分出难题坏他的名声,他就承了我的情。
不过中丰行是中州最大的粮行,就是天启城中吃的粮食,总也有三四成是中丰行卖出来的。在商在官,中丰行的势力实在惊人。别说是路护雇佣的保镖,就是索桥关的守军都不能不给中丰行一点面子。何况童七分向来以刁钻出名。不管是什么货物金银,十足十的成色到他嘴里永远只剩七分。这样的人,会怕一个小小的保镖不成?可这次童七分没有采取什么措施,倒是一直等着我跟保镖们主动和解,这就让人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