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
其他正直的臣子倒不觉得是吹捧太过,在昨日的万民渡江来投、囚徒悔悟之后,纣王确实担得起圣王之称,便纷纷表忠心道:“陛下为了流民一事日夜操劳,殚精竭虑,臣等愿为君分忧!”
子受嘴角抽了抽,他确实是日夜操劳,也确实殚精,但所为的并不是流民的事,而且那事儿也不能让别人分担。
他轻咳两声:“既然如此,诸卿有何办法安置?”
群臣一愣,如何安置?
哎呀,还真没想过,昨天只是将流民们匆匆安置在帐篷里,现在多半还是人挤人睡着,十多万人可不是个小数目。
第一次入朝的张山连忙道:“陛下,臣也不曾想到百姓们竟如此心慕圣恩,本来一开始只有几百人,没想到数目越来越多,最后变成了这十数万人,臣……臣……”
他只想着将十多万百姓带到朝歌,便能体现出纣王的英明神武,让四方之民仰慕,可这其中问题多多。
看到群臣有些束手无策,子受大义凛然道:“这十数万百姓慕名而来,满怀希望,昨日卿等都看见了,他们衣衫残破,须发皆乱,其中有无数如那王老五一般的人,他们这一路跋涉,又有多少艰辛?!”
“诸卿可曾想过,一旦不能妥善安置,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这个后果相当严重,人们报以希望来到朝歌,不仅没看见希望,还被一把推入深渊,绝望的人们可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这种风险便是子受也不敢冒,指不定当场就有人喊出王侯将相宁有种呼,阐教众人再借机来一手此乃天意进行打击报复,到时候怕是连鹿台自焚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对于这些流民,子受的想法是竭尽全力接收,哪怕损耗国力,为此再融掉几个老祖宗的青铜礼器,抄几个贵族的家,也在所不惜。
养着这些流民,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