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了,他再也没见过傅行北。
如今再次见面,竟然直接带了个戴着口罩的女生来穿薄雾?
不过,这女生的眼睛真的好像时惟音!
“我不给。”r王别过脸,“‘薄雾’是我送给音音的拜师礼!除了我师父,谁也不配穿!”
傅行北眸光微敛,“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条裙子是我寄存在你这儿的,它的归属权并不属于你。”
两人剑拔弩张,终是r王败下阵来。
时惟音不由去想:那个音音会不会就是她?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傅行北忽然看向她。
她满脸无辜,对上他犀利的视线,并没有闪躲。
那轮水汪汪的眸子里只有无尽的纯粹与干净,找不到一丝一毫多余的杂质,傅行北竟败下阵来,率先移开视线。
只是这顷刻之间,时惟音觉得傅行北好像有些许狼狈,还有一丝不确定的悲痛。
很快,r王就拿了条裙子来。
时惟音一眼就看中了。
虽然她的裙子很多很多,而且每一件都名贵异常,但都不及这件好看。
换好裙子,时惟音走出来,刚想去镜子前照一照,就被傅行北挡住了去路。
他的视线太过炽热,落在她身上的时候,仿佛将她的衣服全都扒了个精光,她正光裸着接受着他的……欣赏?
她不适应地理了理自己的衣领。
这件裙子分明一点儿都不透,她却有种自己穿着泳衣站在火车站的窘迫。
尤其是,为什么他在看她的时候,眸子里仿佛闪出了一抹久违的欣喜若狂?
时惟音还没来得及照镜子,就被傅行北拉走了。
她挣扎不开。
临走时,看见r王秒懂的眼神,她的脸都红透了……
灯光灿烂,金碧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