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一如从前。
可傅行北却觉得少了些什么。
心绪不宁间,他走到次卧一看,房间里时惟音的东西全都不见了。
他当即跑到楼下,餐桌上那张比卡丘的桌布还在,提醒他确实有人住进来过。
该死!
她就这么跑了?
门口的同居协议还摆在那儿,只不过在旁边贴了张便利贴。
行如流水的字迹印入眼帘:
傅先生,我搬出去了,你放心,我没有跑路,如果有什么要紧事情,通过手机号码依旧能联系到我。
寥寥数语,放出的信号太强了!
傅行北,你脸疼不疼,同居协议说不许碰你不许摸你不许觊觎你,结果,你碰我摸我吻我还想跟我睡觉觉!
傅行北,我真的好烦你,有要紧的事情你才能找我,没有你可不许找!
傅行北,如果不是我们之间还有合约,我连手机号码都换了,再也不让你联系到我!
那些字仿佛幻化成了一个个魔鬼,冲他龇牙咧嘴。
他将它们捏进掌心,恨得牙齿都在痒。
&;时惟音!你这个可恶的女人!&r;
拿出手机,&;十分钟内,我要知道时惟音去哪儿了!&r;
&p;&p;
时惟音推着行李箱,原本想先住个差点儿的酒店,但三个宝贝在肚子里,咬咬牙,直接走进本市最好的酒店。
她已经跟白主编签约了,会把《九尾妖》画完。
白主编不仅给了她签约金,每个月还能得到一笔可观的稿费。
她现在提到钱就开心得不行!
但她舍不得花。
她要存下来,留给三个宝贝还有母亲。
她还要去赚好多好多钱,确保他们衣食无忧!
收拾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