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咱们先把她送过去,其他再说。”
徐风清点点头。
他今年不满十八岁,又是常年读书,中等身量,胳膊腿没什么力气。
车夫帮忙,将这女人抱到了他们的车子上。
徐风清不好进车厢,只得跟车夫并排坐了。
车子将女人送到了前面的医馆。
大夫诊脉,说这女人气血虚弱,不是急病,应该慢慢调养。
“姑娘,你是不是饿了好几顿,才这样没力气?”老大夫很有经验的样子。
但女子摇摇头。
老大夫道:“那.......那我再瞧瞧。”
他仍是觉得她是气血两亏,此前的晕迷,应该跟她的身体有关,而不是被撞了。
女人却很不配合。
大夫给她开了滋补的药方,又让小徒弟去端一碗糖水,暂时给女子喝下。
“您家住在哪里?”徐风清问她,“我们送您回去,还是去通知您家里人来接?”
女子却呜呜哭了。
徐风清、车夫以及医馆的人,都被她哭得一头雾水。
后来,她才慢慢说:“我叫烟汀,南昌府人,路过这里,是被强盗劫道,又卖到了城里来。我没有家,我逃出去之后,无处可去了。”
徐风清和车夫很为难。
医馆也很为难。
徐风清说将她送到客栈,女子拼命摇头:“不,我一个人害怕!”
车夫则说:“要不,咱们家派个女佣过来服侍您?陪您住几天客栈,等您休养好了,再自己回家,我家太太可以给盘缠。”
“我害怕!”女子道,“客栈太危险了。”
徐风清不知如何是好。
车夫也没了主意。
医馆的老大夫哈欠连天,不想再耽误了,催促他们快点想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