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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主动的拥抱,是那样难得且珍贵,沈砚山险些落泪。
他轻轻吻了她的头发:“小鹿......”
而司露微,慢慢清醒过来,推开了他,脸上又有点白。
她快要疯了。
她的理智那么坚决,她的情绪却那么松弛。她像个摇摆不定的浪荡女,毫无操守可言。
可沈砚山那些话,迷了她的心智。在那个瞬间,她的情绪支配着她。
她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她衣裳也没换,就去了徐家。
徐太太听说她这个月没有去馆子,又不见她来,是很担心的。
她最近还是常发小疾,今年身体也不太好,故而操心也是有限的。
“露微,你没事吧?”徐太太问,“我听说杜家倒了,沈团座那边没出什么变故吧?你又一直不来。”
司露微道:“太太,沈团座怕有人闹事,让副官守住了前后门,就是杜家那件事。结果,他一直忙了一个月没回家。
副官得令了,不敢擅自做主,真把守了一个月的前后门,我和佣人们都出不来,我也着急。这几天沈团座才忙完回家。”
徐太太舒了口气。
“没事就好。”徐太太道。
她又问司露微,“杜家是怎么回事?杜县长那么有根基,怎么杜家就让人连根拔起了?”
根基、人脉,都需要一个后盾。
朝廷就是那个后盾。
如今朝廷都没有了,各处军阀崛起,谁扛枪谁就有资本,拔杜县长的根基,还不是一夜之间的事。
没有人安全。
司露微觉得,乱世已经开始了,只是她们躲在小县城不知道罢了。
“其实是他自己犯事了。他想把二小姐嫁给沈团座,然后借助订婚宴的时候,沈团座和沈旅座不能带警卫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