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她虚虚的不敢动。
沈砚山见她磨蹭,想着要是自己的兵,非要抽她一鞭子——怕个屁啊,又不会死!
只要不丢命,沈砚山什么都敢做,当然丢命的他也敢。他从小跟老四就是沈家两大祸害,上天入地无恶不作,一个是祖父的宝贝,一个是公主的儿子,反正捅破天也有人能补上。
有些亡命徒是被生活所迫,而沈砚山和老四则是天生的楞种。
沈砚山拿出了他的全部耐心,在旁边看着司露微,只是眉头拧成了一团。
司露微终于把所有力气都用上了,对着靶子开了一枪。
不成想,失去了沈砚山双手的扶持,那枪的后座力超过了她的手劲,她不由往后微仰,子弹邪冲向上,把高处树梢里的鸟窝打了下来。
鸟窝里还有几枚鸟蛋。
司露微待耳鸣过去,看着鸟窝愣神,沈砚山则把鸟蛋装到了口袋里:“晚上回去煮了吃!”
司露微:“......”
“再来一次。”沈砚山道,“别怕。你知道不会让你流血,更不会让你死,有什么可怕的?”
司露微整了整心绪。
这次她要稳很多。
然而一枪放出去,子弹又不知打到了哪里去,她双手已经略微发颤了。
“如何?”沈砚山走过来问,“还想学吗?不想学没关系,我那些子弹留着卖钱也行。”
“想学!”司露微声音有点哑。
“那感觉如何?”
“动静太大,我有点怕。”司露微如实道。
她手上有劲,适应了枪的后座力之后,她已经能握紧它。但是那响动,每次都要让她心里先发怯。
“消音器也有,但是很难弄,贵,一杆只能用一两次。”沈砚山道,“这太奢侈了,你要克服。”
司露微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