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一捶楼梯扶手,发出一声巨响。
他简直要气疯了。
他看司露微,是哪里都好,什么都如意;而司露微看他,是处处不好,每一句话都包藏祸心。
他转身下楼去了。
沈砚山招待了几名下属军长,一处吃饭。有一份瓜子豆腐,非常的鲜嫩,他第一次尝到,特意把大厨叫了过来。
“是什么瓜子做的豆腐?”他问大厨。
大厨告诉他:“大帅,是南瓜子。”
沈砚山又赞了句“好吃”,清淡微甜,入口嫩滑。
“再做一份,送到大帅府去。”沈砚山说。
大厨道是。
半个小时后,新鲜的南瓜子豆腐送到了,副官直接端到了东跨院。
司露微躺在床上沉思,被电话打断。
电话是沈砚山打过来的。
“……有一道很好吃的豆腐,你尝尝,下次你也可以教晁溪做给你吃。”沈砚山声音里带着笑。
他在哄她。
外面吃到了美味,第一个就想到了她。
司露微起身下楼,果然看到副官手里端着豆腐,站在客厅里:“司小姐。”
她接了过来。
这碗南瓜子豆腐的确很好吃,不是江西的吃食,因为新鲜而更加别具风味。
一大碗,她不知不觉吃完了。
司露微腹中满足,精神疲倦,上楼睡觉养胎去了。
直到有人轻轻拥抱着她,她才醒过来。
沈砚山贴着她,低声问她:“我吵醒你了?”
司露微略微撇开了脸:“你身上酒味很重。”
沈砚山笑道:“喝了点酒,不过我没醉。在饭桌上,胡军长跟我说了件事……”
“什么事?”
沈砚山凑得更近,手轻轻摩挲着她微隆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