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敢去找宗家的麻烦?”牛蟒说道。“怎么没人敢?”钱总捕叹了口气,随后苦笑道:“反正这一段你们别惹事就好了。”牛蟒的眼珠转了转:“钱总捕,我也不拿您当外人了,说句老实话,满城上下都知道凶手是谁吧?听说双香豆腐坊那边留下了无数个狼的爪印,如果太令大人真的想……”
“就你聪明?”钱总捕气道:“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太令大人不知道?算了……和你说这些简直是对牛弹琴。”“我本来就姓牛啊。”牛蟒笑道。“你这憨货……”钱总捕摇了摇头,随后向后面的巡捕使了个眼色,迈步向前走去。巡捕们和那些地痞都走远了,郝飞突然说道:“牛蟒可能会有危险,那女人不会放过牛蟒的。”“有墨衍呢。”薛白骑说道:“谢恩这些天没事,他一直在墨衍身边。”“对了,墨衍怎么还不动手?”郝飞抬头看向天空。夜市中,那老者已转过身,向着来的方向走去,谢恩从酒楼缓缓走了出来,不疾不徐的跟在了那老者身后。双方的距离在十余米左右,那老者之前感应到自己似乎被人监视着,早提高了警惕,只走出七、八步,便发现了异常,慢慢转过身,看向谢恩。谢恩直视着那老者,他的双瞳收缩得如针尖大,杀气以他的身体为中心,缓缓在周围弥散着。那老者长吸一口气,他知道善者不来、来者不善,开始运转元力,周围的行人察觉到这里有异常,纷纷向两侧避开。片刻,谢恩突然笑了笑,元脉停止了运转,弥散着的杀气也随之消失得无影无踪。那老者一愣,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天空暗了一暗,下一刻,他的脑袋已毫无征兆爆裂开,喷溅出的血液从礼花般射向四面八方。砰……一支箭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射入谢恩脚尖前的石板中,石板象豆腐一样被洞穿,最后只剩下半寸长的箭羽暴露在外,不停震荡着。街上的行人们当即炸了窝,四散奔跑,一些刚刚把摊子摆好的小贩顾不上收拾东西了,尖叫着混入人群。一块血淋淋的半个巴掌大的头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