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父母官儿此时还穿着着自己的官服,回身看着那在自己衙役手里不断挣扎的女人,整张脸都有点儿白了。回过身,目光扫向那些个侍卫腰间佩戴着的令牌,瞬间冷汗就下来了。那令牌,他是见识过的,以前去京里的时候瞧着那近卫军的腰间都会有那么一块儿令牌的。
这位大人登时腿就有些许的软了,拱手对着他们的方向,嘴巴张了张倒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这人,你们认识?”
“回大人的话,这,这是小人的妻妹。”那位大人声音闷闷的,但却还算是清晰。
“哦。”
无忧转头看了看那站在门口抱着孩子的男人,再看了看那垂首的那位父母官儿,手里的扇子在自己的下巴上点了点,有意思,这俩人说来也是连襟儿吧?生活的差距还挺大的。
无忧并没有说其他的,甚至连自己的身份都没有告知,就带着人走了。一个小巷口里顿时只剩下了抱着孩子的男人,挣扎的女人,以及那到现在还没有完全缓过神来的父母官和他的衙役们。
“大人,那位贵人,”
“还贵人什么贵人,真真是,人家不追究咱们的罪责都已经算是不错了。”
那父母官儿显然是惊惧后的后怕,此时是谁说话都要被怼的。衙役们缩了缩脖子,靠边儿站了。自家大人想要讨好那些个少爷们的事儿,他们又不是不知道,若是跟他们有了什么牵扯,少说也能跟着喝点儿肉汤什么的,说不得还能再往上挪动挪动了呢,但谁知道,这些个全都让这个女人给破坏了。
人家不追究她的那点儿事儿都算是人家大度了。父母官儿却是越想越闹心,抬了眼皮看着那边儿还在闹腾的女人,登时一脚就踹了过去,此时倒也没有了那不打女人的说法,那位大人下手也是厉害的很,原本还在扑腾的女人,眼睛瞪大了一瞬间之后,仿若不可置信一般,眼泪瞬间就冒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