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带着点儿真意的笑脸儿,只是那笑脸儿在摸了摸自己揣进了衣袖的荷包的时候,微微的缓了缓。
手里的荷包的触感倒是还好,毕竟也是公卿家里出来的玩意,只是,那里面的东西,不是薄薄的轻飘飘的银票,也不是那上好的古玩,摸着的感觉倒像是年节的时候赏给家里的小辈儿们拿着玩儿的金银裸子。
小太监们既是有能在这宫门口接人的活计,谁手上还没点儿这等摸出荷包里是什么的本事啊。即便是刚过来的小子没有这本事,但过上一段儿时间,经手的东西多了,谁还不能分辨出个一二来了。只要是过了他们手上的东西,就在没有猜错过的。
小太监的小脸儿收回去了点儿,若不是碍着对方的身份,怕是那小太监都能把这手里的东西丢到对方的脸上的举动。
干他们这一行的,就没有收过这种东西的,你不说弄个古玩摆件儿什么的,好歹放上一张两张的银票也比着这种侮辱人的金银裸子要好的吧?
这金银裸子除开给自家还不懂事儿的小孩儿玩玩之外,那可都是留着年节的时候赏给家里下人们的东西。
你进了一趟宫,就带着这么个东西出来?
小太监深深的吸了口气,笑眯眯的伸手往里面让了让:“老夫人请吧,太后娘娘还在宫里等着呢,咱们倒是要快着点儿了,万万不能让太后她老人家久等了不是。”
虽然小太监的脸上的表情看似变化的细微,但那口气,却是让晋阳侯府的老太太有所察觉。只是察觉归察觉,老太太可半点儿都不觉得一个奴才,一个伺候人的奴才,还是一个不上品阶的奴才对自己有个什么影响。
老太太在家里都是被人捧惯了的,也根本就不在乎一个小太监心里想的是什么,谁家的主子还不是让奴才们上赶着来伺候着的啊。
对于收买人心这种事儿,老太太是不想把自己的心思浪费在一个小太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