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凌佩瑶衣袖一拂,登时飞出一条白绫。白绫如蛇,绕着剑身盘曲蜿蜒,缠到曲荷小臂之时,白蛇缩紧身尾的同时,一口“咬”在了小臂上。
曲荷陡然吃痛,只觉整条手臂都使不上气力。另一只手连忙挥下红伞,打向这条“白蛇”的七寸之位——凌佩瑶的手臂。
凌佩瑶不得已将白绫撤入衣袖,旋即一个转身,双手一扬,两袖再度飞出白绫,如双龙出海般,奔腾千里。
曲荷颦眉蹙额,继而扭动起身姿,在这两条白龙之间闪转腾那。二人一时间高低难辨,乍眼看去,竟似两朵盛开的娇花,直斗芳菲。
是谁,在大雪纷飞中,倾情演绎红尘的繁华。
又是谁,在茫茫雪地中,寻觅最后一缕暗香。
那两个风华绝代,翩然如仙的女子,惊动了山河,也惊艳了时光……
“好!”
一场刀光剑影的对决,竟能让人生出一种在风雪中赏花观舞的闲情惬意之感来,如此美妙,如此醉人,台下众人无不击掌喝彩起来。
“二姐和曲姑娘还真够厉害的,连打架都能打出诗情画意来的。”回过神来的沈复自言自语地说道。
“像跳舞似的,真好看。”秦香竟也忘乎所以地附和起来。即便是沈鱼儿与易寒亦都看得入迷,陶醉其中。
秦素华从这些小辈上收回了目光,望向傅采华说道:“二姐,佩瑶为何会如此忧思不安?”
傅采华看着台上的凌佩瑶,眸里闪过一丝同情后渐渐黯淡,叹息说道:“天已墨其彩。”
天已墨其彩?
秦素华微一思忖,心澜霎时起伏不定,想不到自己说与佩瑶的定心之词竟成了一语双关的谶机。虽难以置信,但似乎又在情理之中。良久,方才说道:“苦了佩瑶了。”
傅采华转过头来看向秦素华,带着几分沧桑几分奈何,说道:“或许,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