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老一愣,继而神色缓和,深深叹息:“向国,谁让你是支脉中人呢?昨日又出声,相助了那宁拙。”
“唉,我为你不值啊。”
“那宁拙得了一笔极其丰厚的奖赏,而你呢?却弄丢了奋斗近十年,才得到的执事之位。”
宁向国摇头:“如果重来一次,就算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我也会这么做的。”
“告辞。”
说完,他转身就走,毫不拖泥带水。
看着宁向国离开的背影,家老的面色变得极差。
宁向前、宁向国……不只是他们两人,非常多的执事被主脉找上,以各种各样的理由被高层辞退。
消息传遍全族。
还在为昨天祠堂之胜而倍感振奋的支脉族人们,像是遭受到了当头一棒,刚刚提聚起来的心气又散乱开来。
人心一散,说什么的都有了。
“早叫你不要去,不要去,现在好了!执事之位给丢了。”
“主脉欺人太甚!今日罢免、驱赶的执事,统统都是我支脉的,明显是为昨日之事报复啊。”
“关键是他们有理有据,按照家族规矩行事,我们无法反驳。”
“就像宁后军老大人常说的,我们支脉缺少一位家老。只需要有一位家老,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被排挤、辞退的执事,完全可以依附到支脉家老的身边,而不像现在被打回原形,成为一位普通族人。
一些丢了执事之位的支脉族人,想找宁有符、宁后军为他们做主。
宁有符闭门谢客,宁后军则接待了他们。
宁后军道:“少族长都被拉下马,主脉这样的报复,并非完全在意料之外的。”
“我们可以效仿宁拙,聚众去宗族祠堂吗?”有族人问。
宁后军冷哼一声:“你们以为宗族祠堂是什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