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武林败类,你怎么可以迫你妹子嫁他?以你的武功,本来可以成为一个大有作为的人物,却又何须去谄媚权贵,屈膝朝廷?”史白都大怒道:“岂有此理,你这小子居然敢教训我!”金逐流一面化解他猛攻过来的招数,一面仍在慢条斯理地说道:“不是我教训你,我是为你好。史帮主,我诚心劝你,倘若你能够革面洗心,不但你们兄妹可以和好如初,江湖上的侠义道也必定可以原谅你的。”史白都气得七窍生烟,哇哇大叫:“你胡说八道,有完的没有?哼,哼,我史白都独来独往,吾行吾素,要什么人原谅!”金逐流双手一摊,说道:“你不听善言,我也拿你没法。好,多说无益,完了!”史白都暴怒如雷,拳掌兼施,立即又是一轮猛烈的攻击。史白都动了真怒,心想:“我纵然杀不了这小子,至少也能够做得到两败俱伤;这小子的功力不及我,彼此受伤,他当然要比我伤得重!”史白都动了这个念头,招招都是杀手。金逐流出道以来,从未碰过如此厉害的对手。这一战比他在师兄家中恶斗文道庄的那一仗更为凶险,饶是金逐流出尽了平生所学,斗了五六十招,兀是不能扳成平手,累得大汗淋漓。这是给强敌迫出来的大汗,和刚才赌酒时用内功把酒蒸发出来的汗水自是不同。金逐流心想:“久战下去,纵然不致落败,只怕也要元气大伤。”宫秉藩提着那个藏着玄铁的匣子,站在一旁观战,看见金逐流逐渐处于劣势,心念一动,便即向前走去,说道:“史帮主别慌,我来帮你!好小子,你敢得罪史帮主,我先把你的狗头砸碎!”把手一扬,“呼”的一声,便把那个装着玄铁的匣子向金逐流掷出。史白都喝道:“我史某何须别人助拳,你给我站远一些!别在这里碍了我的拳脚!”要知史白都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人物,而且此际他又正是占着上风,焉能不顾身份,要人帮忙?”他还是因为看在宫秉藩是红樱会香主的分上,不想令宫秉藩太过难堪,要不然这个脾气会发得更大。史白都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