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怎么办?”“月儿界大哥自己带着呢!”阿零的手从怀里掏出来,那封信已经被她捏得皱巴巴了,“界大哥给你的信,你自己看!”她满怀委屈,语气中也带了脾气。
“我不要看!”尚慕舟用力摆手,“这个人就知道添乱。白马都给你了,还需要写信么?”他长叹了一口气,“我真是服了你们两个,你都是做妈的人了还要乱使小性子,界明城这家伙居然也一直纵容你。你们真以为这还是秋叶大溪的时候?”“在我心里,你便一直都是秋叶时候的样子。”阿零梗着脖子说,眼泪终于滑落下来,“你便是那个在楸树下夸我很美的尚大哥。”“……不害臊……”尚慕舟也忍不住咧了咧嘴。想起那遥远的日子,脸上的线条都柔和了下来,他略为歉疚地伸手把阿零揽了过来,“阿零,你始终都是最美的。”阿零点点头,睁大了眼睛。
尚慕舟笑道:“月儿果然是象你,这样大的眼睛……”他顿了一顿,“你的心思我怎么不清楚?可是眼下,我们身上的担子都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你看,三军将士都在浴血奋战,我身为主将,却有妻子陪在身边,将士们会怎么想?”他伸手按住阿零的嘴唇,不让她争辩,“我知道你是巫舞者,可是这仗不是几个秘术就能打赢的。别的先都不说,这大夏天的,偏马水源又紧,你在这里住着,这许多将士都不敢光膀子,身上要长疮啊!你觉得这样对得起他们么?”他叹了口气,“阿零,你要乖乖听话,明日里就回青石去吧!这偏马的战事才刚起头,后面事情还多,我真是照顾不过来你。”阿零从他怀中推开一步,涩声道:“尚大哥,你就只知道打仗!”尚慕舟沉默不语。
阿零大步走出帐篷,在门口停下回头说:“尚副帅,我也是鹰旗军中人。你别忘了,当年血雨腥风,我也能照顾自己。”月亮很大,影子在地上划得长长的。阿零闷着头在前面走,后面的两个鹰旗军默默跟着。
“索隐。”阿零伸手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