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阵子,那兰天走到索隐身边来抱月儿,说月儿好乖姨姨以后常常给你拿烧饼来吃。月儿毕竟是个孩子,听着这话便闪着水汪汪的眼睛咯咯笑了起来。索隐坐在一边,面如沉水。那兰冰知道索隐心里难受,开口道:其实月儿娘不在,二哥你总是照顾不到,我们带她回去你可放心。索隐这次捅的漏子大,那兰冰也不敢担保父亲愿意让他来家里的生意帮手,要是把月儿带走,索隐自己总好过得多。这边房子才盖了一半,月儿显然是饥一顿饱一顿的,想来索隐也不忍心,那兰冰觉得自己的办法虽然还是伤索隐的面子,好歹是个解决。不料索隐霍地一声站了起来,脸上一闪就红了。他动作极猛,把那兰冰吓了踉跄了一下。还没有等索隐说话,月儿已经听明白了,小嘴一瘪,眼中顿时充满了泪水,也不知道她表情怎么就能换的那么快。索隐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地说:阿冰心肠好,我们感谢的很,不过他伸手从那兰天手中把月儿接了过来,我们父女是分不开的。那兰冰脸红红地柔声对索隐说:我没想分开你们的,就是她就是了一声,竟然说不下去。正尴尬间,忽然听见那兰天欢叫了一声,原来是看见窝棚边的树杈上吊着一块香剑草裹着的腌肉。这样好不好。那兰天说,二哥做的腌肉最好吃了,就是镇子上的人不买,可以卖给外人啊!二哥你去买些肉来腌了,我们让豆娘拿去客栈里卖给来去云中的过客,旁人怎么知道?若是每天卖上两条,一定比打猎要好索隐见她说的兴奋,不由苦笑了起来,也不接话。那兰天说着说着也知道不对,终于停了下来。原来索隐做那腌肉很花时间,要用最好的岩羊腿,日夜在火塘上熏着,三四个月才好。回到秋林渡索隐一共也就做了两条,一条送去了那兰家,一条就留着偶然给月儿过过瘾。解说了一会儿,索隐觉得为难起来。那兰姊妹多少年都没见面了,今天来了就帮他操心生计,水都不曾喝上一口。他左右顾盼了一下,觉得实在是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东西可以招待姊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