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伤害或恫吓嫌犯,伺况,他还是一个哑巴!”雷柏明显然是本着人道精神抗议。戴洪华却不同意。“要是什么都不可以做,请问,又如何要一个哑巴说活,不如把他们关回拘留所算了。”雷柏明理直气壮的说:“可是。这样对待一个哑巴,太不公平了。”“如果他不是哑巴的,而且还杀了主人全家,并且指诬一些无辜的人,让他们替他受法律制裁——对那些受害者,又公平吗?”戴洪华反问。对于这些,陈剑谁不便表示意见。“拿督、总监大人他们早已查过他们的资料来历,”戴洪华乘胜追击的说:“他们才上飞机制伏了一班穷凶极恶国际闻名丧胆的劫机囚徒,他们都信任这些有地位、有经验而且有本领的人懂得怎么抑制自己的暴力,和如何证实自己的清白。”雷柏明怒道:“要是出了什么事,你敢负起全部过失!?”“我已经以身家性命担保了!”两人对峙着,怒目相凝。半晌,雷柏明恨恨地跺足:“好,我再去问清楚。”他去车上发一通电话。陈剑谁正好与“大红花”交换了一些意见。约莫过了五分钟,雷柏明不情不愿的回来,不甘不愿的说:“只能运用有限度的恫吓和轻微程度的暴力,而且,这种行为跟警方完全无关。”陈剑谁笑了:“也就是说,警方弄我们出来,做尽了丑人,但一旦发生任何这罪责时,警方概不承担。”柏明板着脸孔:“你是聪明人。我们也有为难处,你是知道的。”我知道。那么,请问。陈剑谁耐着性子沉住气,问:“所谓有限度的恫吓,指的是什么?”雷警官反问:“我想干什么?”“既然不代表警方,”陈剑谁饶有兴致的问,“我可不可以代表强盗?”2、杀生说实在的,“菱角”不怕强盗。倒有点怕鬼。“菱角”当然就是胡成才。他现在一个人留在顾家。顾家烧不尽。所以,警方留他在那一场大火还没有烧尽的半废墟里。——顾家的家业,还得需人看管,何况,顾影只是失踪了,还不是死了,胡成才是管家,当然就得在这时候管一管这破落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