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有好处的,或许就是大义上的名分。
但是这种虚头巴脑的玩意,对杨啸云的用处十分有限。
但是···偏偏,现在消息已经传出去了。
杨啸云此时若是拒绝接受,成为‘太子’,那就代表他拒绝接受抵御鞑靼人的任务。
这本来是两件事,却硬生生的被搅和成了一件事。
如此一来,杨啸云不说会立刻众叛亲离,但是他之前所做的那么多准备,可都付诸东流。以抵抗鞑子,光复山河为名义,召集的各方义士,以及以此为由,收归手下的大庆兵卒,将多半离心离德,再难调遣。
现在的杨啸云,已经被逼到了死角,骑虎难下。
“是谁!究竟是谁?在暗中算计我?”这样的疑惑只在杨啸云的脑子里转了一刹那,他就已经找到了答案。
被‘禅让’风波所掩盖,今日早朝的另一位主角,国师李剑臣····。
和杨啸云的‘被太子’不同,当时这位李剑臣是在早朝上露了一面的,虽然···当时去的只是他的飞剑。
那飞剑在房梁上绕了几圈,然后化作虹光破云而去,原本许多对莫名多出一个国师,还有颇有微词的朝臣,便纷纷改口,不再反对。
甚至因此,对封杨啸云为‘储君’的说法,也都不再质疑。
归根结底,那些所谓满朝文武,真有能耐、有骨头、有血性的,早就不是死就是走,剩下来的那些苟且之辈,也都知道大庆江山,已然无望。这个时候,嘉政帝要再搞什么名堂,大多数也都是由他去了。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没等杨啸云回答,人已经推门进来。
一袭青衣,眉目清秀,最为吸引人的,却还是那灵动无双的剪水双瞳。
即使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最大的女儿也已经二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