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中都是很不起眼。
“你出去吧”张良对那个家丁说道。
“是!”家丁应声走了出去,韩信则走了进来。
“重言来了,坐吧。”张良招呼韩信道,重言是韩信的字。
“听闻子房这里来了贵客?”韩信坐下道。
“一个阔别多年的故人,不过已经走了。”张良开口道。
“是卫庄?”韩信目光直视着张良:“卫庄现在是晋国的人,他来找子房做什么?”
“我说卫庄是来找我叙旧的重言会信吗?”张良脸色不变,慢条斯理的给韩信倒了一杯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继续道:“卫庄是来做说客的,要我去晋国。”
张良平静道,没有一点避讳,韩信的眼睛则是直勾勾的看着张良,想从张良脸上和眼中看到一点东西,但是他失望了。
“你同意了?”韩信继续问道。
“如过我同意了,就不会坐在这里了。”张良却是轻轻摇了摇头,抿了一口清茶:“不过现在看来,就算我说没有同意,恐怕说服力也不强了?”
人都是多疑的生物,什么事都习惯心的遵循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观点,张良知道,这次自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卫庄来找他,朝中的人注定会多想,就算他辩解也无用,反而只会让一些人感觉他掩盖其实,这是卫庄和宁采臣用的阳谋,公开招揽他,就算他这次没有同意,以后在汉国也会被人猜忌....
韩信沉默了一会儿,看着张良,最后又轻轻一叹,想到了自己——
“汉国,已经不是昔日的汉国了,陛下病重,吕雉趁机乱政,萧何也与之同流合污...哎!”
“重言就没有想过,陛下或许根本就没有病重吗?”张良道。
“怎么可能?”韩信瞳孔一缩。
“这世界,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人心,是会变的,樊哙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