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姑母姑父,敬平在此劝你们一句,还是将这个念头趁早打消了吧——这户人家,并非是你们能以这种方式攀得起的。”
程庆余当时就红了脸,“你这话说的也太不中听了,什么叫不是我们鞥攀得起的?是他们家的儿子碰了芝芝,坏了她的名声r();!”
“可不是?敬平,你在国子监呆的久了,认识的贵人多了,看不起我跟你姑父这等乡人姑母也不怪你。但这件事情事关芝芝的清白,我们是说什么都不会让步的——”
周敬平看着二人,也不为自己辩解,只自说自的:“昨晚你们见到的那位梁老爷,并非是闲赋在家的普通人,他家中虽布置朴素,却是在京中文人界占有一席之地的,且人脉极广。从国子监到官府衙门,都有他相交之人,你们若再闹去,只怕到头来吃亏的还是你和姑父。”
却不料二人听完之后眼睛竟是一亮,似觉得这门亲事越来越理想了。
程庆余却还是摆出一副硬气的模样来,道:“难不成他还敢送我们去衙门不成?我们一没偷二没抢,有什么罪名?再者说了,文人不是最好面儿的?他真敢闹开,丢人是可是他自己!”
“我们堂堂正正的,可不怕他。”
“那表妹呢?若真如此,表妹日后怕是再难嫁人了。”
程庆余:“就算真是这样,那也是她的命!”
周敬平心底一阵发冷,只觉得这种人,根本不配为人父母。
“纵然你们不顾表妹的名声,那你们自己的安危,可有想过吗?”他再开口,口气已没了最初的好言相劝,而是带了些凛然之气,令人压迫感顿生。
“……什么安危?”
“那位梁夫人脾气甚大,向来你们昨日也多少看出来了些,可她却不是普普通通做酒楼生意的妇人,而是孔家小姐的奶娘——她将孔小姐一手带大,二人感情深厚堪比亲生母女。也正因如